從南城到西焦山有一千多公里,如果不停歇最晚十二個小時后到達(dá)。
兩人三個小時輪流開,越往西焦山那邊走,路途就越荒涼偏僻,偌大的加油站背后靠著重巒疊嶂的遠(yuǎn)山,幾乎沒什么人和車,寂靜又荒涼之感更甚。
盧絳吸了口微涼的空氣,倒是避暑的圣地,在同一片天空下,比鋼鐵城市的溫度要低上足足七八度,海拔比較高,再往里走得穿件薄外套。
也不知是不是近鄉(xiāng)情怯,霍臨變得沉悶起來,眼底是化不開的凝重。
通往大山村子的路狹窄而崎嶇,霍臨只能將車子停在鎮(zhèn)子上,叫了一輛牛拉車,將車?yán)锏臇|西都搬了上去,他們跟在牛車后面不緊不慢的走。
蜿蜒而上的山道通往杏靄流玉的深處,撥開層層云霧得見廬山真面目。
盧絳感到新奇之余,也生出些許膽寒,“這到底該怎么出去???”
霍臨輕嘆了口氣:“是啊,很難走出去的,有的人來了就是一輩子。”
終于走到了山道盡頭,眼前一片平坦,山頂?shù)拇遄雍芗?,村口也有小賣部,只是商品很貧瘠。
大多數(shù)的房子是半木質(zhì)半土泥磚砌成的,盧絳只有在很小的時候見過。
被曬得古銅色皮膚的枯瘦老頭蹲在屋前的臺階上抽著旱煙,看到有人進(jìn)村,一雙眼精光內(nèi)蘊(yùn),如鷹隼捕獵時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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