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媽十五六歲就辦事兒了?!?br>
有的偏僻農(nóng)村有不少王濤父母這樣的,十五六歲結(jié)婚,三十多歲當(dāng)爺爺奶奶。
“不算個事兒,王濤不是集體戶口嗎?你們想辦事兒就讓廠子出手續(xù)?!?br>
“嗯,知道。這段時間他父母態(tài)度緩和多了?!?br>
“那就好!”
……
陳凡在廠子里時,中午一般都會到食堂吃飯。
不開包間,也不設(shè)專門的雅座。
廠子里面的職工們也習(xí)以為常了,并不會拘謹(jǐn),更不會圍觀。
除非食堂里座位很緊張,否則沒人會硬往陳凡這邊的桌子前湊。
這天人也不多,陳凡打好了飯菜就坐在角落里的一張桌子前,準(zhǔn)備安安靜靜地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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