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就是懵懂又無知的人,說著自以為很認(rèn)真的話。
而他,第一次收到了夾在書里的情書。
送信者不再是不懂感情的孩子,卻單純地猶如一個孩子,竟然用這么大膽又不設(shè)防的方式,將他全部的情感坦露在紙上。
等著他這個冷漠無情的人給他一個審判一般的答案,就如同把他脆弱的脖頸送到了惡魔的手下。
盛瀾山不敢翻開這本書,不敢拆開這封信,他怕自己承受不起里面的內(nèi)容。
靜坐了十幾分鐘,同事的詢問喚醒了他,“盛老師,下班了還不回家嗎?”
他收回了思緒,眼里沒了復(fù)雜的情緒,回道,“馬上走?!?br>
起身收拾東西時,沉重的書本還是被他裝進(jìn)了公文包里,即將被他帶回家。
看到林落等在圖書館大門口,盛瀾山停下了腳步,站在了大廳里,神色頓時變得嚴(yán)肅且緊張。
僅僅是遠(yuǎn)望著,就如臨大敵一般,全身戒備起來,思考起應(yīng)對的策略。
而對于林落來說,他在大門外默默等了半小時,等來的盛瀾山和平時無甚差別,依然笑容溫和地向他走來,用親切的語氣地問他,“在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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