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她太累了,心里是嘈雜紛亂的思緒,窗外是冷風呼嘯的夜,姜窈此刻竟然對他的聲音沒有抵觸。
沈晝雪抬起頭看著她,覺得一幕突然有些像從前,只不過當時的兩個人,如今互換一個位置。
他絮絮的說了很多,她一言不發(fā),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他就這么陪了她一夜,盡管她并不需要。
第一縷晨光亮起,沈晝雪站起身,雙腿已經(jīng)麻木,每走一步就伴隨著難以言喻的痛。
姜窈已經(jīng)恢復(fù)了情緒,看著他說出了送客兩個字。
沈晝雪對著她的這般模樣無言失笑,就算她不領(lǐng)情也沒關(guān)系,自作多情的事情,他做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能恢復(fù)過來就好。
離開之時,他轉(zhuǎn)頭又說了一句,大理寺那邊我已經(jīng)事先打過招呼了。
姜窈有些無奈他的自作主張,還不等她說些什么,人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
她離開房間,第一時間帶著人去了祖母的院子,將熬藥的丫鬟拿下。
那丫鬟也有幾分小聰明,意識到不對當要把藥丟進爐子里,橙黃眼疾手快攔住了。
大姑娘我想知道我犯了何事?你憑什么抓我?她見周圍已經(jīng)有人去找夫人了,想著能拖延一點時間就拖延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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