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晝雪笑了笑,他這些天以來瘦的厲害,臉頰上只掛了一層薄薄的肉,這樣笑起來陰沉又散發(fā)著冷意,那就從我的身體上踏過去吧,踩著我的血和肉,讓你的嫁衣更艷麗。
姜窈被氣笑了,第一次見這樣威脅人的手段,你以為我在意嗎?你的血灑滿門前我只會覺得你罪有應(yīng)得,我會高興。
央央如果不在意的話,大可以這樣試試看。
正常人拿瘋子沒任何辦法,她也不相信他真的會這樣做。
央央,那個人我會處理掉,你身邊這對母女我也幫你料理了好不好?這樣你就不會這么累了。
沈晝雪冰涼的手指輕輕的點在她的眼瞼下方,心也跟著難受起來。
可明明他自己眼底濃重的青色才更嚇人。
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好好睡過一覺了,她不在身邊,無論房間里燒的有多暖,他總是覺得寒冷。
他也不敢再對她用藥,只能像一條無家可歸的狗望著她。
你敢!沈晝雪你不要再給我添亂了。
我不會給你添亂的,我會處理的很好。沈晝雪急急忙忙的表態(tài),他想著自己辦好了,還能來向她邀功。
姜窈在口舌上懶得與他費力氣了,她索性不說話了,只是推著他的手更加用力,更甚用力的錘著他。
她的力道對自己來說像小貓一樣,他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打吧,想怎么發(fā)泄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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