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窈先前總覺得喉嚨里癢癢的像是要長出來肉芽,她以為是自己的腦子和感官被壓迫的過甚出現(xiàn)了錯覺,現(xiàn)在看來,或許是錯覺,但腦子和感官仍舊沒有得到恢復。
她眼皮沉沉的,眼前的人都蒙上了一層灰色,聽人說臨死前的那一刻過的格外漫長,姜窈想著自己是不是就這樣走到頭了?只是她的走馬燈為何還沒顯現(xiàn)?
她聽見橙黃在自己耳邊輕聲喚,姑娘!姑娘!不要睡過去,我?guī)慊丶?,我?guī)慊丶摇?br>
是了,她在等這一句,她還要回家。
天地突然反轉(zhuǎn),她鼻尖縈繞的氣息多了一味白梅香,不是橙黃嗎?
可那是誰?她已經(jīng)沒有心力去思考了,思緒和身體都是從未有過的輕盈,她是不是就要解脫了。
可是她離開了,橙黃一個人該怎么辦呢?姜窈沒有思考出答案意識已經(jīng)落入了黑沉一片。
沈晝雪將姜窈從那丫鬟的手里奪過,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她,像是抱著琉璃水晶,一碰就碎。
實際上她現(xiàn)在不用磕碰已經(jīng)支離破碎了,只是沈晝雪不愿意面對這個事實,他第一次低下頭,慌不擇言的道歉,語氣里誠惶誠恐。
央央,我不知道我沒想到你會,央央醒一醒不要睡,你睜開眼好不好,無論你說什么我都答應你好不好,你想要帶東西我都會給你,你想回家是不是?你醒醒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央央
他本想摸一摸她的臉,卻只是摸到了溫熱的血,這血比她的微涼的臉頰還要讓指尖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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