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第二條命與他周旋折騰下去了。
沈晝雪的笑意僵在臉上,他原本有許多想要說的關(guān)切之語,想要告訴她自己這段時間有多難熬。
此刻那些熾熱的肺腑之語全部被冰冷,蔓延生長出的冰棱扎得他五臟六腑都沁出血。
隨著她的一句話,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沈晝雪垂在身側(cè)的手下意識摩挲著另外一只手上的傷疤,央央,你非要如此傷我的心嗎?
你可知道剛才我是有多么的驚喜?
姜窈眼里泛起嘲諷的笑意,我竟不知道你還有心,沈晝雪我已經(jīng)被你親手送進(jìn)鬼門關(guān)一次了,還不夠嗎?還要繼續(xù)耍弄我嗎?
我沒有耍弄你的心思,你痛我也跟著一起
姜窈不耐的打斷他的話,你這幅模樣真另我作嘔,先前在莊子裝的不夠嗎?沈大人真有興致,故技重施。
沈晝雪臉色青白轉(zhuǎn)換,他第一次柔情小意對一個人,卻換得了冷臉和嘲諷,本來是該生氣的,可看著她毫無血色的唇和寒星一樣堅韌的眸子,那些怨氣就統(tǒng)統(tǒng)消散了。
只要她醒著就好,只要她好好的,他不會再為難她了,他寵著她,慣著她一點也沒什么。
沈晝雪只得勉強(qiáng)扯出一抹笑,上前一步牽起她的手,央央我不是有意的,我知道你記恨我,我讓你還回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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