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晝雪站起身,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并不是很嚴重,只是花開了一層皮肉,他拿了一張帕子止住血語氣輕描淡寫道:央央,我沒事,我們不如一起想一想那個蠻人什么時候死,我的刀傷涂了毒,你說他會跑到哪個地方毒發(fā)身亡?真可憐啊,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姜窈遍體生寒,如墜冰窟,他的匕首是從什么時間準備的,他又是什么時間起的殺心?
他的心思太過縝密,讓姜窈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他的算計和掌心。
沈晝雪輕柔的摸了摸姜窈的頭發(fā),央央,多謝你準備的這份禮物,瞧你的神情想必也累了,今天的這場戲唱的未免太久了,圣上和太后此刻應該禮佛完畢了,我們也應該離開了。
沈晝雪,你不得好死。
央央你方才在說什么?沈晝雪皮笑肉不笑,表情格外瘆人。
我說你遲早會早造報應,不得好死。
姜窈神情木然的重復了一遍又一遍,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防線崩潰,她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姜窈似乎又重新回到了那個奄奄一息的雨天,此刻的絕望與那時相比并沒有相差多少。
她為什么不能贏一次,哪怕就一次?真的要認命嗎?
沈晝雪看著她的表情,冷冷的笑出了聲,這才多久就演不下去了?央央你的演技真拙劣,再好好的練一練,這一次就當是鍛煉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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