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正將刀支撐在地面上,單膝跪著暫做喘息。
他饒有興致的欣賞他這幅狼狽的模樣,唯一感到可惜的是銀色的遮面阻擋了真容。
他故意在姜窈身邊附耳,央央,你瞧他這副模樣,像不像一條喪家之犬?把他帶回去當一條看門口怎么樣?
姜窈一瞬間覺得血液開始燒起來,走過了困難,就忘記了那段經(jīng)歷嗎?以折辱人為樂?
沈晝雪你可還記得,雪夜你躺在外面的情景,比喪家之犬還不如。
她咬住舌尖阻隔住心里的反駁和嘲諷之語。
她看著猶迦,少年的瞳孔里也有著自己的倒影。
四目相對,她似乎能夠讀懂他澄澈眼眸中的意思。
姜窈沒有想過將他拉入身邊的漩渦,給他套上名為羈絆的鎖鏈。
開始如今他用這樣的一種方式向自己證明,這份勇氣讓姜窈推拒的心有了一些動搖,她被人堅定的選擇和支持著,她沒有放棄拯救自己的同時,也有別人在竭力的營救她,甘愿以身為橋。
猶迦,我們當日不過是萍水之緣,不承想你竟死纏爛打到這種地步,我勸你不要再生出無謂的妄想,放下刀劍,再多的掙扎也只是徒勞,跟我們回去。
猶迦,挾持我們兩個,或者去抓沈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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