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這份相信是自己獨有的,現(xiàn)在她分給別人了,那只能有一份的愛,她會不會也分給別人,沈晝雪不敢繼續(xù)想下去。
他偏偏要將她的這份相信打破,她總是喜歡對一些阿貓阿狗施舍善意,他想要教會她冷酷,卻抹不平她的柔軟。
不相信嗎?
沈晝雪帶著她來到一個地方,他讓人推開眼前朱紅色的小門。
抬步往里稍走一段路,入目的場面讓姜窈定在原地。
一整個院子的男人涂脂抹粉,濃馥的香氣讓姜窈忍不住抬起袖子做遮掩,他們身上的衣衫半開,能看到的肌膚上斑駁的鞭痕和燙傷不計其數(shù)。
她只看了一眼就被沈晝雪轉(zhuǎn)身遮擋住了,姜窈卻怎么也忘不掉那些無望的蒼白的目光,像是樹立著的身體。
胸口堵塞了一團棉花,浸了水汽沉甸甸的壓著心口。
她有些不敢想起猶迦,她總覺得那樣的少年,狼尾辮應(yīng)該是在風(fēng)里揚起的,在馬背上眺望無際的天邊。
無關(guān)情愛或別的,她在這些念想其間也包含了自己的期待,她也想要那樣的曠野草原和自由。
她不知道他遇見這些的時候是怎么走出來的,她現(xiàn)在像是窺見別人不能言說的秘密一樣,站立不安只想離開。
沈晝雪則按住她的肩膀,繼續(xù)在那團已經(jīng)有了很重份量的綿團上試壓,他們早就已經(jīng)臟了,你遇見的那個人不過是運氣好一些逃脫了,他和這滿院子的人并無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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