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有什么心事都可說與我聽,不要自己一個人生悶氣,這樣對身子不好。
那你現(xiàn)下對我是何種感覺?昨夜昨夜姜窈面對心愛之人總是熱烈又坦誠,她相信真心換真心,他如果真心愛自己,必然不會在意身份之間的差距。
他說想要知道自己的心事,她便全盤托出。
在府前見你的那一眼,心中便有莫名的悸動,想來雖然記憶忘了你,感情卻不會忘懷,這些時日一直在忙著查詢事情的來龍去脈未曾來看你是為的不是,你放心今后我會好好對你的,也會挑個合適的時間迎娶你。
這樣的話說多了,沈晝雪如今更是信口拈來,好像被愛著的人總是有恃無恐,她的愛意是他可以隨意揮霍的本錢,一招欲擒故縱,故意晾了她兩三天,她自己就按耐不住了,這樣下去她遲早會離不開自己。
姜窈反握住他的手,內(nèi)心的柔軟被揭開,這一刻她不是不動容,心中的疑惑也消解不少。
她太沒有安全感了,她很害怕,為了他孤注一擲,她猶如站在懸崖邊上,需要他讓自己拉開,給自己一個心安,而今一再得到他的承諾,她多日的郁悶的一并消解,心也軟了下來,夜深了,你快回去歇息吧。
沈晝雪沒有說話,抱起她在自己的懷中換了一個姿勢,而后手指撩起了她的裙擺,他的手彈琴作畫一向干凈修長,看起來只覺得覺得賞心悅目,而今這個動作多了分不可言說的意味。
你不行姜窈又羞又急,拉著自己的裙擺往下壓,那里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
央央,我別無他意,只是昨夜有些不知輕重,我看看傷到?jīng)]有?
姜窈這才看清他另外的手中拿著一個小白瓷瓶,臉上剎那升騰起來的溫度幾乎讓她無法再直視他,她之后掩耳盜鈴一般自我安慰,還好屋子里并沒有點燈,他應(yīng)當看不到。
我沒事,大人將藥膏留下,我自己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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