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窈以為是她又回她兒子那里待幾天,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等江舟回來,她便隨著他,從今往后姜家的一切都與她再無關(guān)聯(lián)。
他離開的第一個月,她寫了很多的信向原先的那個地址寄去,無非是一些天氣好或不好,她又多養(yǎng)了一些小雞,院子里又開出來一塊菜地,以及他什么時候能夠回來?
只是她寄出去的所有書信都石沉大海。
橙黃年級雖小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勸過她,姑娘或許是他奪回家產(chǎn)了,自然有不少人上趕著貼,他可能早就將姑娘拋在腦后了。
姜窈心中悶悶的,拿著他看過的書本,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患難與共的情誼,生死托付的信賴,怎么可能說忘就忘。
她相信他不是那種人,更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他那表哥的底細她不是很清楚,先前寄了許多封信都沒有回音反而引來了官兵,這次說不定就是引將舟前去,轉(zhuǎn)手把他賣給官府。
她放心不下想要去一探究竟,主意還沒落定,發(fā)生了另外一件大事,山下死了個老婦人,半邊身子都被野獸啃食了,形容可怖。
路邊有兩個婦人提著一筐采的春筍路過,聲音慌亂一時間也沒注意音量,姜窈在院子里隱隱約約聽見了幾句。
你拿死人的東西真不嫌晦氣。
有什么好怕的,我兒子今年還要交束脩,相公身子也不大爽利,把這鐲子拿去換了錢,豈不輕松一些?好姐姐這件事情你可千萬別向官府里的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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