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之后,沈晝雪手中拿著已經(jīng)放涼了的藥走進(jìn)屋子,央央,醒醒,起來把這碗藥喝了。
姜窈意識昏沉的睜開眼前,煩不勝煩,接過藥碗反手砸在了他身上,雪白色的衣袍上一片醒目的污漬。
滾開!
她實在是虛弱至極,僅僅這么一個動作就覺得眼前發(fā)暈,讓本該包含憤怒的話語也變得軟棉。
沈晝雪臉色陰沉的看著身上的污漬,她越來越放肆了,一點也不乖覺,讓她自己待著沒用,他也該管教一番讓她有些自知之明了。
他伸出手去抓她,卻在觸摸到枯瘦如柴的手腕時恍了恍神,他記得初見的時候他躺在冰涼的雪地里,她向自己伸出來的手臂,皓腕凝霜雪的美麗。
他俯身靠近她,她來丞相府的這段時間他自認(rèn)為把她養(yǎng)的極好,云雨初歇的時候摟著她手感也比在莊子上豐腴,只是現(xiàn)在呢?
姜窈看見他的身影籠罩下來,如驚弓之鳥一面躲避著,一面咒罵著,喪心病狂,你怎么不死在那個雪夜!
她抵不過他的力道,被他牢牢的抱在懷里,他的聲音低沉說出的話有些像嘆息,又有些像輕哄,別動,只是抱抱。
姜窈狠狠地咬在他的肩頭,血腥氣在她的齒間蔓延,她卻不知道為什么有種想要落淚的沖動,放開我!
央央,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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