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雀是不能夠見識到外面的天空的，那樣子就不乖了，籠子就待不住了。

        你察覺不到我的愛嗎？沈晝雪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她從來相信真心，也相信他，她昨天晚上還因?yàn)殚_始區(qū)分不出江舟和沈晝雪而覺得痛苦，如今面對著他的逼問，姜窈心里五味雜陳，甚至覺得十分諷刺是因?yàn)樗粔驉蹎幔?br>
        如果愛是可以被證明的那她還要做些什么來證明？她為他擋下的那一箭夠不夠？

        還是說一定要她放棄自己獨(dú)立的判斷，去聽去信他口中的承諾，接受他都是為了自己好而造成的實(shí)際傷害？

        我為你做了一切能夠做的，你呢？你愛我嗎？你又為我做了些什么？

        沈晝雪張了張口，生出了一些無力感和頹然，他發(fā)現(xiàn)自己所給她的都是唾手可得的事物，在她的一顆真心面前輕如鴻毛，拿出來細(xì)數(shù)也只會讓人招笑。

        他現(xiàn)在說不出愛這個字眼，也不知道愛是什么，他覺得它格外沉重，從前他對她沒有真心的時候信口拈來，現(xiàn)在他開始對她有些在意后卻說不出一句。

        沈晝雪輕嘆一口氣，似是妥協(xié)，央央，你不滿意我的地方，我們可以再談，我都會改正，我現(xiàn)在也想盡力彌補(bǔ)你身上的傷，你跟我回去，帶著你的丫鬟一起好好的養(yǎng)好傷，之后你想要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再攔著你。

        他很少有這樣輕聲軟語哄人的時間，說完之后又覺得不夠補(bǔ)了一句，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除非你一直守在她身邊，否則一有不慎各外危險，你權(quán)且為了她，和我走吧。

        她不是心冷之人，她會心軟的，沈晝雪已經(jīng)不敢篤定了，只能希望著。

        姜窈聽著他提出的意見看了看橙黃，她現(xiàn)在確實(shí)需要有人時時看顧著，而自己還需出門，一直麻煩那位少年好似不妥，他身上也帶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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