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兩相望,唯余無言。
沈晝雪看到她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微妙的期待,他余光更是微妙的掃過她身旁的那個男人,他急著出門尋她,連身上的衣服也未曾來得及更換,不過還是比她身旁的那個灰頭土臉的野人更為得體。
只是下一刻她低頭不語,自顧自接過野人手中的果子,沈晝雪心中升起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他本該好好珍藏著的明珠,因為一時的疏忽展露在人前還招引了別人的目光。
他上前朝姜窈伸出手,聲音不由得放柔和了些,在外面一晚,你也應(yīng)該想通了,跟我回去?
姜窈不能不承認(rèn)看到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自己的心中還有些希冀,她用盡千辛萬苦才走到他的身邊,不久前他還說要娶自己,渴望的幸福就在咫尺距離,她覺得兩個人之間應(yīng)該還會有挽回的余地。
如果他能夠從高位上走下來,坦誠的,平等的對自己,就像她初到京城,他走下臺階讓自己留下那樣,圍繞在他們之間的迷霧不就可以消散,兩個人依舊能夠繼續(xù)走下去。
下一刻隨著他話語落下,這層迷霧不減反增。
她還沒有梳理清楚自己的感情,又聽得他非但沒有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還有一種高高在上給予的語氣,跟他回去又能如何?只會讓兩個人背道而馳,越走越遠(yuǎn)。
橙黃和她身上的鞭傷都在提醒著她不該輕信于人了,她方才那絲希冀真是可笑啊。
她向著沈晝雪輕輕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不想回去,你與我之間一直以來都隔著一條天塹,我竭力的忽視,愛意讓我盲目,可是一旦發(fā)生任何問題,它就暴露無疑。
她還是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涯邊。
沈晝雪眉頭緊鎖,他心情本來就不好,看著她無理取鬧不肯跟自己回去更是怒火難平,說出的話也失去了輕重,我還不夠遷就你,縱容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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