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橙黃已經(jīng)極有眼色的退了下去,他們兩人之間也已經(jīng)說開,姜窈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臉色嬌羞,我自己來就好。
之前是你照顧我,現(xiàn)在該輪到我了。
這一刻沈晝雪覺得自己有些喜歡上這樣的游戲了,將一個人的真心玩弄在鼓掌之間,看她的臉上為自己浮現(xiàn)出色彩,如同在白紙上作畫,任由他。
江舟,你是因為恩情喜歡上我的嗎?
昨日被巨大的驚喜沖昏了頭腦,此刻冷靜下來不知為什么她覺得有些誠惶誠恐,開始害怕得與失,她不需要他的回報,也不想要這樣的一份來自恩情的喜歡。
不是,央央情深義重,性子純善,你從未嫌棄過我的落魄,我也不會相負(fù)。沈晝雪心里無端的想著被情愛淹沒的女子都這么需要一份安全感嗎。
他一勺接一勺的將藥喂下去,最后還遞上了一顆蜜餞,就算是做戲也要做全套才好。
姜窈在床上躺了三天,藥劑的味道比往日更加苦澀,不過心口的絞痛已經(jīng)慢慢的平息。
很快就到了小年夜,她說什么都不肯繼續(xù)休養(yǎng)了,纏著橙黃要下床,橙黃鐵了心回應(yīng)她的只是濃濃的湯藥。她只好轉(zhuǎn)移目標(biāo),將可憐巴巴的目光放在江舟身上,用口型無聲的示意,幫幫我。
他的目光寵溺,橙黃姑娘,接下來有許多東西要準(zhǔn)備,央央很樂意幫忙。
這兩人一唱一和,橙黃不得已側(cè)身讓開,姜窈歡天喜地的下床,從前這個時候莊子上就只有她和橙黃兩個人格外孤寡,連那老虔婆都要回家和自己兒子一起除舊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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