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是在大娘子嫁過去不到一年出生的,生母身份卑微是姜祥云身邊的一個洗腳丫鬟。
大娘子出身名門一向眼里容不得沙子,自己還無所處,怎么容忍的下旁人,當即就想把人發(fā)賣了。
還是祖母攔了下來,給她娘親了一個侍妾的位份,娘親難產去世,大娘子見她是個女孩直接讓人往到了莊子上,姜祥云本就厭惡自己和一個洗腳丫鬟發(fā)生關系,連帶著也不喜歡她,默認了大娘子的做法。
祖母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再管。
想起這些往事,姜窈心口一陣莫名的堵塞,若說前些年她還抱有希望,家書一封接一封的寫,隨著莊子里的月俸逐漸減少她也歇了心思。
真是命數半點不由人,京城姜家的是貴人,她只不過是她們都瞧不上的鄉(xiāng)野丫頭。
罷了姜窈拋開那些煩心事,還是先將眼前的這只雞燉上,口腹之欲,怠慢不得。
莊子上除了一個啞婦外沒什么旁人,這啞仆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也從來沒把她當過正經主子。
許多事情都需要親力親為,姜窈早已習慣,她將那只雞引過來抓住,隨后對著橙黃道:你去抱一點柴火,等下生火。
橙黃又是一陣心酸,稍微有些門戶的大家小姐都不用動手做這些,幸好姑娘生性樂觀,不爭不搶只求安穩(wěn)度日,否則還不知道要被磋磨成什么樣子。
那啞仆正是大娘子派來監(jiān)視姑娘的,平日里沒少給她們使絆子,克扣月俸也是常有的,她有一次沒忍住,上去動了手,二人打的不可開交,姑娘站出來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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