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言無奈的看了一眼蘇挽晴,撇了撇嘴,不管她,起身道:“你抱著光宗吧,我去把東西給收拾了?!?br>
說著霍景言便走到了門口,將東西一樣一樣的拎起來,收拾房間去了。
光宗的東西都被疲憊的倆個人直接堆在了門口,直接把門口給擺滿了?;艟把云鹕砣グ褨|西給拿開,一件一件的拿出來,把狗窩直接拿出來放到了客廳的一角,就叫蘇挽晴道:“晚晴,你把光宗放在狗窩里面吧,別抱著它了?!?br>
“好?!碧K挽晴應(yīng)道,然后輕輕地把光宗放在墊子上,便起身幫助霍景言收拾東西去了。
突然離開了人類溫暖的懷抱,光宗直接就醒了過來,趴在墊子上還有些茫然,一臉懵逼的看著蘇挽晴。蘇挽晴輕輕摸了摸光宗的小腦袋,道:“好了好了,睡吧,乖?!?br>
光宗抬頭舔了舔蘇挽晴的手指,又安心的趴在墊子上睡過去了。
蘇挽晴笑了笑,起身走到霍景言的身邊,幫他拎起一個袋子打開來看一看,是一堆狗玩具,便放在了光宗的旁邊,道:“你怎么拿了這么多東西?這是看在難得景陽送你東西所以要好好搜刮他一下?”
霍景言簡直是把景陽整個寵物店都給搬過來了,基本每種狗用品都拿了一份,連幼犬狗糧都拿了十斤份,看的景陽嘴角一陣抽搐,只想打他。
“怎么會?景陽那小子缺這點東西嘛?我只是覺得不管怎么著光宗都是我兒子,必須得給它用最好、最全的?!被艟把蕴袅颂裘碱^,堅決不承認自己的確是吃了景陽的醋所以報復(fù)似的多拿了點,反正景陽也不缺這個,他也說了是白送的,不拿白不拿。
蘇挽晴失笑,搖搖頭繼續(xù)和他一起收拾東西去了。
景陽和霍景言說了有空再約,那就真的是‘有空’再約了,沒過多久景陽便打電話給霍景言讓他一起出來玩,霍景言下班的時候和蘇挽晴說了一聲,這才在下班了之后去赴景陽的約。
倆人約的地方是一家酒吧,不過不是在鬧哄哄的大堂里,而是在樓上的包間,正是他們常去的那一家,也就是蘇挽晴當(dāng)初去應(yīng)聘的那一家?;艟把赃M了包房,發(fā)現(xiàn)到場的人不僅僅有景陽,連之前他的那些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幾乎都來了,連這幾年有些淡了的那些人也都被請到了現(xiàn)場,林林總總將近十個人。
霍景言的朋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幾乎都是各界精英,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小時候都是一起上過樹掏過鳥的,因為某些原因,霍景言對她的朋友圈子很是在意,所以大家的品行都是一等一的好,從來不會有私生活混亂的情況,這也是為什么霍景言和于娜訂婚的心思傳出來后就會有那么多人因為品行問題而和霍景言淡了的原因,所以在場上根本就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很是清凈。
“你小子可終于快來了啊!約你出來一次可不容易!”景陽笑嘻嘻的上前給了霍景言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摟著他走進了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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