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就告訴你了,蘇挽晴,沒有我的允許你永遠也不許逃脫我的身邊!”霍景言啪的踢了一腳身邊的沙發(fā),指著蘇挽晴大吼道:“你不過是我身邊一個上不得臺面的qingfu罷了,你根本就沒有權(quán)利說不!”
“霍景言,我是一個人,不是你手中的玩具!”蘇挽晴也來了脾氣,啪的把手中的購物袋都扔到地上,對著霍景言大喊道,語氣中滿滿都是傷心和不服輸:“腿長在我身上那個,我想去哪去哪!手長在我身上,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我還就告訴你了,我就不!我就不要在你的控制之下做你的什么狗屁qingfu,老子愿意干嘛干嘛!”這個可能是蘇挽晴第一次說臟話,但是是不是最后一次誰也不知道,總是蘇挽晴是被霍家給氣狠了,把這些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
霍景言聽了只覺得自己氣血上涌,氣得臉通紅通紅,瞪著眼睛的樣子仿佛從地獄里出來的魔鬼一般可怕,他呼哧呼哧的喘著氣,紅著眼睛看著蘇挽晴一會,最后大罵道:“你搞清楚,我才是你的金主,我想讓你干嘛就得干嘛!”
“你這是罔顧人權(quán)!”蘇挽晴尖叫道。
“老子就罔顧人權(quán)了怎么的!你出去告啊,你看看整個b市誰敢接這個案子!”霍景言放了狠話到,也的確不算是說謊,雖然霍景言一家是做生意起家的,但是他的大伯卻是在警察廳工作,已經(jīng)當上了省級干部,可以說是沒有人敢惹他,再加上他小叔那邊又有政治基礎(chǔ),總之他霍景言可以說是在b市橫行霸道。
這些蘇挽晴都是知道的,所以她氣得氣喘吁吁的站在原地,卻并沒有反駁是什么。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他其實也是在說大話,因為畢竟不管怎么樣都只是個大伯小叔,是個親戚而已,再加上霍家熱正義感都強,平時幫點小忙可以,但是涉及到人權(quán)和法律這樣的涉及到人命的問題上他們是不會看在親戚的面子上留手的,可以說是非常的鐵面無私了。
只不過這些蘇挽晴都并不知道。
她氣喘吁吁的站在客廳的中間,看著霍景言此刻猙獰的樣子,只覺得這一切都是十分的不真實,虛假到天旋地轉(zhuǎn),她和這一切仿佛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般,隔得好遠好遠。她從沒發(fā)現(xiàn)過原來霍景言是這個樣的人,這讓她很是失望,也很是傷心。
啪嗒。
一滴淚落了下來,掉落在蘇挽晴腳面前的地上,匯聚成一個小小的水洼?;艄庾诰鸵恢痹谝贿呁嶂弊討Z慫的、遠遠地趴在一邊聽著他們兩個吵架,看見蘇挽晴的淚水,顛顛顛的跑過來,低頭舔了舔蘇挽晴滴落在地上的淚水,兩只前爪搭在蘇挽晴的腿上,小小的汪唔一聲。
“霍光宗你別搗亂?!被艟把园鸦艄庾谧У搅艘贿?,抓著蘇挽晴就往房間里走,霍光宗幾次想要跟上去,卻別霍景言輕輕踢了回去,這讓它很是無奈,只好回到了自己的窩里面睡覺。
“蘇挽晴,你別鬧了好不好?咱么這樣不是挺好的嘛?”霍景言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著蘇挽晴道,語氣中是兩個人都沒發(fā)現(xiàn)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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