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云讓方知淮先去洗澡。
她關(guān)上臥室的門,在外面拆了一支抑制劑給自己注射了一針,然后將包裝和空了的針筒隨手丟進垃圾桶里。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見方知淮了,他身上山茶花香的代償信息素一直在撩撥著她,她失憶到現(xiàn)在快半年了都還沒進入易感期,她怕自己再這樣下去會受不了。
針劑式的抑制劑見效快,但是剛完成注射時會有點副作用,腺體會發(fā)紅發(fā)腫,還會有點疼,疼痛感一般兩三分鐘就會消下去,但是腺體可能會紅兩天,貼著抑制貼應該就不會太明顯。
鹿云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城市夜景,等著頸后針扎般綿密的疼痛感消減下去。
她開始克制不住地去想一些事情。
比賽時候的事情,說她不在意或者沒有懷疑是不可能的。
她發(fā)現(xiàn)在脫離了正常的社會秩序和規(guī)則后,她感覺到了熟悉感。
熟悉的思維方式,熟悉的行為手段……甚至連情緒興奮到達巔峰后漫長的空虛和疲倦都如此熟悉。
這都是她會做出來的事,給她一百次選擇,她依然會這么去做,這是她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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