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已經(jīng)十七年過去。
嵌在碑里的黑白照也掩蓋不住女人的明媚與張揚,她生得實在好看,過世時不過三十出頭,任誰都要惋嘆一聲可惜。
季州把一束新鮮的白菊擺放在墓碑前,蹲下/身撫摸著她的照片。
“媽?!彼傲艘宦?,“好像有段時間沒來看你了?!?br>
“我最近交了男朋友,性格很好,還很會做飯,今天他有事,沒辦法帶來見你,等我和他穩(wěn)定下來,再帶給你看?!?br>
說著,季州掏出手機,把葉慕陽的照片翻出來晃了晃:“很漂亮是不是?”
“我想,就是他了,以后不會有別人了,他是我認定的人。”
“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不用擔(dān)心我,我可能和羊羊,很快就會有一個家,我和他的家?!?br>
季州習(xí)慣給黎美云帶來些好消息,他覺得她能聽見。
他在墓前坐了許久,講了許多身邊發(fā)生的事,提了佟文,提了小姨,唯獨沒有季明偉。
日頭越來越盛,他再次撫摸下碑上女人艷麗的眉眼,起身準(zhǔn)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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