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慕陽被他高高在上的神情刺激到,他覺得那時的自己就像只猴子在供他觀賞,甚至還帶著輕視。
所以他挺起胸膛言之鑿鑿說,穿女裝只是工作需要,他是鋼鐵直男。
從前吃過的虧告訴他,要在陌生人面前好好偽裝自己。
他不想再被人用性向攻擊。
他也希望,剛剛那一切只是自己多想。
然而當他洗完澡出來,室友斜斜倚著門框,就像在刻意等他。
猩紅的煙頭冒出裊裊白煙,一寸寸攀升,讓他的臉看起來有些虛幻。
相比初見的冷然,那匿在煙霧后的神情似乎多了一絲戲謔和譏誚。
不是錯覺,他在試圖看穿他。
葉慕陽不敢再和他對峙,狼狽逃回臥室。
雖然與之前直接惡語相向的人不同,這位不言不語,但冷漠蔑然的態(tài)度更像刀子,讓葉慕陽一想起他的眼神,就心里發(fā)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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