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烈酒平常人喝半瓶就不得了了,但哪怕兩人喝的吐了想求饒沈宴辭也沒有開口說話,只后退幾步跟他們保持距離后繼續(xù)冷冷盯著兩人。
等到四瓶酒被他們喝完,兩人已經(jīng)有點不省人事,沈宴辭朝不遠處的人群看了一眼,沒一會兒就走來了幾個人把他們倆帶走。
一直等周圍變得安靜起來,沈宴辭才再次轉(zhuǎn)過頭,他眼神極淡地落在謝嶠身上,謝嶠雖然沒能看清他眼神里的全部情緒,但也清楚地感受到了一絲怒意。
“抱歉。”謝嶠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先開口道了聲歉。
但他這話說完,沈宴辭臉色的表情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只繼續(xù)語氣冰冷地說道:“你跟我有什么好道歉的?”
謝嶠本來是因為這個小插曲想道聲歉,聽到這話又只好改了個說辭,“那,謝謝?”
“你也不用跟我道謝,我并沒有在幫你。”
“哦。”兩個說辭都被堵住,謝嶠只好點了點頭。
望著對方垂下來的發(fā)旋,沈宴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但想起剛剛走進來時看見的場景,他最終還是沒能按捺住。
“謝嶠,我們每一次見面你都要把自己弄的這么狼狽嗎?”
這話一出謝嶠不禁又抬起了頭,他是真沒想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我……”
他望著沈宴辭抿了抿嘴,正在想該怎么組織詞語,但沈宴辭這會兒已經(jīng)很快轉(zhuǎn)身朝一個方向走去,像是沒有再想繼續(xù)等他解釋的樣子。
謝嶠弄好的發(fā)型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有點凌亂,經(jīng)過這一遭事情整個打扮也完全沒有出門前的用心,反而又變得狼狽起來。他轉(zhuǎn)頭看了眼自己被酒漬弄臟的衣服,最終還是邁開腳步朝沈宴辭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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