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堅持一下,回去了給你泡杯蜂蜜水,這樣頭會舒服點。”
話說完后謝嶠就把沈宴辭的安全帶系上,然后就回了主駕上啟動了車輛,確認沈宴辭那邊沒什么異常后就按照導(dǎo)航出發(fā)。
“之前有被迫喝過酒嗎?”沈宴辭等謝嶠開了幾分鐘車子后忽然詢問道。
謝嶠聞言也老實地說道:“有喝過幾次,但我酒量不好,前經(jīng)紀人一直讓我練,只是也沒練出來,反而越來越差。”
“胃就是那個時候喝傷的?”
謝嶠沒想到沈宴辭會突然這么問,但這也確實是事實,畢竟對沈岸而言,他既然不愿意出賣身體,那至少也要在酒桌上陪老板們喝個痛快。
只是自己這方面的能力確實差,哪怕練得喝吐喝傷還胃出血了,酒量也沒能練出來。
見謝嶠沉默,沈宴辭也知道自己猜對了。
“酒量也不是練就能練出來的,有部分人的生來酒量就不好,不能喝就不要喝?!?br>
謝嶠也知道這個道,但還是趁紅綠燈的時候轉(zhuǎn)頭看向沈宴辭,然后半開玩笑地說道:“你今天都喝酒了。”
沈宴辭都沒辦法完全拒絕的事,自己就更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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