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霍瑾終于回到故土。
她和嚴喬都是什么都沒有帶,兩人一起走到出口處,霍瑾便看見了蘇家的司機。
應該是來接她的。
“嚴叔叔,接我的人來了?!彼D過身與嚴喬告別,真心實意地感激他,“這次真的謝謝您了。”
“不用謝?!眹绬踢€是摸了摸她的腦袋,他似乎很喜歡把她當成小孩子揉,“有需要的話還可以聯(lián)系我?!?br>
霍瑾仰頭看著他——經(jīng)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他的狀態(tài)當然也好不到哪去,臉上不可避免地帶上了一絲倦容,看著她的眼神卻依舊溫柔寵溺,就像是……就像是父親那樣。
“嚴叔叔……”她突然開了口,語氣有些小心翼翼地,“我可以抱抱你嗎?”
嚴喬沒說話,只是朝她張開雙手——而后那孩子就像乳燕還巢那樣,一猛子便扎進了他懷中。力道實在太大了,撞得他的胸口都有些發(fā)疼。他能感覺到她的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腰,像個全身心依賴著他的小朋友似的。
“不是已經(jīng)二十叁歲了嗎?”他笑著,寬厚的手掌輕拍著她的背,是安撫的力度。
“不是您說的嗎,二十叁歲了也可以向大人撒嬌啊?!彼哪樎裨谒乜冢曇粢矏瀽灥?。
與嚴喬分別后,霍瑾抵達了蘇辛成做手術的那家醫(yī)院。
出來接她的人不是蘇至軒,而是邢西鋒。他對她說蘇辛成的手術剛剛結束,現(xiàn)在還沒從昏迷狀態(tài)中蘇醒,目前還在icu病房觀察。至于究竟能不能蘇醒,這個得要聽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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