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咬住下唇,眼睫輕顫,在父親的注視下,手最終還是慢慢垂了下去。
霍凜拇指用力,將手中女孩兒的臉輕輕向左別過去,讓她的右半張臉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了自己的目光下。
從耳根到唇角,一道殷紅的血痕劃過了大半張玉白的小臉,還在往外滲著細密的小血珠。
霍凜的神色徹底陰沉了下去。
他的女兒,他如珠似寶地養(yǎng)了十八年,自己都從來沒碰過一指頭的小女兒,今天卻被別的人傷了臉。
這跟打他的臉有什么區(qū)別。
察覺到父親的眼神似乎越來越恐怖了,霍瑾這才明白過來,他生氣的點,不在于她又使了手段,而在于她臉上的傷。
于是她小聲開了口:“爸爸,我沒事的,一點兒都不疼?!?br>
聽了她的話,霍凜的心情卻更加復雜了。
這孩子并不是能忍痛的人,這點他再清楚不過了。小時候就容易磕磕碰碰,每次稍微擦破了點油皮就要哭哭啼啼地來找爸爸,把受傷的地方舉到他眼前,要爸爸抱抱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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