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漫過他的大腿,沖刷力道很大,很難站穩(wěn),江敘白只能蹲下身,抓著繩子、摸著石頭慢慢過河,腳已經(jīng)被凍麻了,毫無知覺地杵在水里。
“江老師?你還好嗎?要不要緩一緩?”
江敘白拒絕了,咬著牙繼續(xù)往前走,攝像師扛著機器本就辛苦,火紅的陽光越來越淡,他們經(jīng)不起失敗。
河水翻涌,江敘白抿著嘴,被水拍得險些沉下去,河岸越來越近,他快速探手,攥住了岸邊的草,借力攀上岸。
他趕緊打下第二顆釘子,栓好繩,攝像師扶著繩子過了河。
江敘白回收了第二顆釘子,兩人迎著落日,沿著山腰緩慢下山。
“哎喲,我的腳好疼啊?!?br>
攝像師拉下襪子,腳踝上正趴著一只水蛭,頭已經(jīng)鉆進了肉里,江敘白掏了打火機燒水蛭的屁股,它疼得立馬蜷成團,滾落在地。
上了藥之后他們繼續(xù)前行,落日余力尚存,衣服曬干了一半,濕潤地貼在身上,如果入夜之前不能干,他們必須換掉全身的衣服。
林子里時不時傳來動靜,江敘白對這場游戲的流程感到困惑,“沒有任務(wù)卡嗎?”
攝像師大哥嗯了一聲,“c通道下山后,在營地里才有得拿。”
這樣一來,他的進度一定會遠遠落后其他人,他幾乎不可能在這場游戲里獲勝,或者說,有人像在他拿到任務(wù)卡之前除掉他。
江敘白抓著攀山繩緩慢下山,攝像師明顯更累一些,同樣滿頭大汗,江敘白仰頭問道:“怎么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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