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割開自己的手臂,這次的疫病經(jīng)他診斷,需要的藥材繁多,但是這世上卻少有他的血治不好的傷病,又放了點隨身的去除腥味的藥粉。
小六看著這大鍋,第一次自己嫌棄自己血太少,散功以后,他再也沒有能力靠靈力反抗別人的欺辱,又受了很多苦,雖然這血關(guān)鍵時候能救人,可是他本就醫(yī)術(shù)卓絕,真的治不了的很少,所以覺得散功真是害苦了自己,卻不曾想正是因為散功,自己成了這些將士們活下去最大的希望。
小六放了不少血,把自己放得頭暈,正想著自己待會去找點補血的藥材,方便晚上繼續(xù)放。
突然一只手抓住他的另一只手臂,小六趕忙說:“我不是奸細。”,轉(zhuǎn)過頭,卻發(fā)現(xiàn)是冷著臉的相柳。
相柳拽著小六回了自己的屋子,生氣地說:“你不要命了?”
“藥草一時半會還不到,士兵們等不及了,我出此下策?!毙×忉屨f。
“醫(yī)者仁心,我能救一個是一個,若是我今早早些想起來自己就是靈藥,便也不至于……”
相柳冷哼,“別干蠢事,這么多人放干了你的血也無濟于事?!?br>
小六沒管他的臉色,徑自去幫忙照顧士兵了。
第二日傍晚,涂山璟就弄到了藥。
相柳說這個消息的時候,小六開心地抓住了相柳的肩膀晃了幾下,沒管相柳呆滯的神情自顧自地爬上了毛球,去接應(yīng)藥草。
璟站在河邊,看著并肩而立的相柳和小六乘著白雕疾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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