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隆知道此事后想了想,相柳若是什么事也沒有,那么應(yīng)該繼續(xù)巡防了,也許這是個好機(jī)會。
第二日,豐隆帶著軍隊來攻城,相柳昨夜受了不輕的傷,但豐隆卻指名道姓要讓相柳出戰(zhàn)。若是相柳出戰(zhàn),恐怕會出事,若是不去,那么軍心多少會有些動搖。勾芒知道相柳那個傷又不是一天兩天能養(yǎng)好的,他許是不愿意讓別人看見自己療傷,交代了一些事就走了。
勾芒站在城墻上,聽著西炎軍瘋狂地叫囂著要讓相柳出來,哎,相柳又聽不見。
妖怪受傷總是會去自己最安心的地方養(yǎng)傷。小夭給了他出入五神山的通行令,所以相柳就這么來了。
小夭早上起來時,天還沒亮。一個黑衣男子站在她床邊。相柳很貼心地?fù)Q了身滲血也看不出來的衣服,想了想還變換了發(fā)色。
小夭看見相柳時,他的臉色很不好??攘艘宦?,嘴角滲血,怕不是把血咽下去了。
小夭讓相柳趕緊上床,摸住他的脈搏檢查傷勢。
她苦笑,“我比較希望你是專程來探訪我的?!?br>
小夭把紗簾放下,側(cè)身躺到榻上,示意讓相柳吸血。相柳沒客氣,用幾顆尖尖的小獠牙,輕輕刺破了小夭的脖頸,小夭并不覺得痛,只有種奇異的感覺。
好一會兒后,小夭有些暈,她沒吭聲,前線吃緊,他的傷盡快好是好事。
相柳停止了吮血,他輕輕舔舐著小夭的傷口,小夭的血凝住,不再往外流,等他放開小夭時,脖頸處的紅印已經(jīng)看不出是傷,只像一個激烈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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