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走近秦夫人一步,湊到她的耳邊,“父親愿意聽你們的挑撥之言,與我和母親離心,是他自己選的,我不管?!痹捴辛碛猩钜狻?br>
“但你拿這一套,試圖對我下手,挑撥我與婆家關(guān)系,故意壞我。我記下了?!倍ú粫屇銈?nèi)缫狻?br>
后半句她沒說出口。
在這種場合,要么高堂就只拜她自己,要么父親的位置就讓方老爺坐,弄秦章上去,就是當(dāng)眾打方老爺?shù)哪槨?br>
就算她與方老爺早已撕破了臉,也不代表她要當(dāng)眾做這種給人留話柄的蠢事。
秦萱帶著強(qiáng)烈壓迫,斜了秦夫人一眼,抬步離去。
視線掃到園中,方湛曾親手栽下的多棵海棠樹,她忍不住眼底發(fā)熱:方湛啊方湛,你一定要平安回來啊。
秦夫人看著秦萱離去的背影,心突突地跳。
她不知,秦萱何時有這樣強(qiáng)的氣場,還變得斤斤計較了,也想不通,秦萱為何突然提起他們挑撥一事。
不過,府上剩下的姨娘都死了。
之前那老家伙發(fā)過話,秦萱不敢回家,定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
等老家伙一死,他們繼承三房一事,就板上釘釘,再無變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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