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士誠跟著解釋:“知意,娘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她了。”
方知意冷笑。
無論什么事,哪怕大家心知肚明的,依舊是她方知意誤會了。
在濯縣時,蔣母恨不得把讓方家?guī)兔?,動用關(guān)系提拔蔣士誠,寫在臉上,明里暗里不知提過多少次。
父親失蹤的消息傳來,派出去的人,遲遲沒傳回找到人的消息,蔣母便覺得方家指望不上了,對她徹底變臉,裝都不裝了。
方知意看向蔣士誠,“誤會?婆母是在為夫君爭取利益,夫君聽不出婆母言語中的埋怨、諷刺之意,也正常?!?br>
“可剛?cè)温毎肽?,便想著靠我娘家關(guān)系,趕緊升官的人,也不必在此裝無辜。不過是借婆母之口,說出了你心中所想。不然你為何不勸誡?”
蔣士誠有些惱羞成怒,低喝道:“你怎可如此揣測你的夫君與婆母?”
蔣母的視線犀利落在方知意身上,嗤笑一聲:“怎么?回了娘家,腰板直了,連帶說話的語氣也硬了?”
她記憶中的方知意,從來不會如此言辭犀利,更不會明目張膽與她頂嘴。
她還以為,官貴人家的女兒,就是那副極力維持體面的溫馴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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