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信義看著方珣禮,面上帶著不解,卻也為他解答。
“他兒子過世后,他的性格越發(fā)古怪,從他沒在育有新的孩子,將多數(shù)俸祿捐到育孤院來看,應當始終沒有放下。”
“這幾年,他一點點被降職,最后做了監(jiān)察御史,被他盯上彈劾之人,沒有無辜的。私下里,大家稱他為‘瘋狗’。因得罪不少人,升官更加無望。可是前不久,陛下得知了此人,直接給他升任了左僉都御史?!?br>
“若說他的為人,伯父我倒是頗為看好?!彼聪蚍将懚Y,“為何要問他?”
方珣禮輕嘆口氣,語音沉重,“其實,他的兒子并非死于意外,而是林序?!?br>
“什么?”許信義不小心打翻了桌上茶盞,他沒有理會,追問,“此事當真?”
方珣禮拿出帕子拭水,“可珣禮還是不能告知伯父,我是如何知曉的?!?br>
“聽伯父所說,侄兒覺得,他應是帶我入宮的最佳人選?!?br>
許信義思索片刻,輕嘆一聲:“那便問問吧。我也是做父親的,或許,當他為兒子做些什么之后,方能徹底放下?!?br>
“不過,我們所說,有些也是猜測,還是應委婉些,試探下他的意愿?!?br>
兩人就細節(jié),又談論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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