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川島疑惑。
他按住川島的肩膀,制止對方轉(zhuǎn)身的動作,輕柔揉了揉耳垂。下一刻,輕微的異物感從耳垂處傳來,太宰松開手,唇邊笑意真摯:“這樣就對了。”
深藍色的鉆石在燈光下流轉(zhuǎn)著剔透的光,為素白的畫卷添上了點睛之筆。
川島抬手觸碰耳釘,明明入指冷硬,卻像是摸到了某些暖融融的真心。
他遺失在逃離橫濱那一日的耳釘,在他決定正式告別之時重新回到了身邊,就像是命運隱晦的眷顧和鼓勵。
“謝謝你,太宰。”
講臺上陽光正好,空氣清冽。
川島一步步踏上臺階,過往如潮水涌入心頭,既有漆黑的淤泥,也有淤泥中閃爍著微光的金沙。
“……五年前,我完成了從市民到市長身份的轉(zhuǎn)變。老實說,我并沒有做好準備。我沒有準備好面對犧牲,沒有準備好迎接黑暗,也沒有準備好一次又一次地從逆境中站起來?!?br>
川島想起來第一周目時的自己,忍不住輕輕地笑了笑。
“我只準備了一個莽撞且天真的念頭。既然世界上存在安全富裕且美麗的城市,那么這座城市為什么不能是橫濱?既然世界上有人可以享受無憂的童年,無畏的成年,無慮的晚年,那么這些人為什么不能是橫濱的人民?”
掌聲雷動,經(jīng)久不息,激動的熱淚在觀眾眼底氤氳,他們真真切切地走過黑暗,每日在憂慮中入眠,又因為恐懼而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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