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聽南軟著說不出一句話。
顧硯時(shí)拍拍她的臉:“這布倒是襯你,回頭叫人給你做身兒在屋里穿的。”
只給他一人看。
岑聽南終于有力氣捉到那絲散漫的神思,指著布上那節(jié)竹紋問:“哪來的布呀?”
“李璟湛。”這大半年,李璟湛可能問心有愧,賞賜就沒斷過。
岑聽南看著竹紋,怔然地笑了好一會(huì)兒。
可過了會(huì)兒,又掩著面,低低泣了起來。
顧硯時(shí)一愣,忙將人抱起來,拍著哄,半是無奈半是寵:“又哪兒弄疼了?怎么哭了?!?br>
小姑娘卻抵著他的肩頭,只肯搖首,不愿說話。
顧硯時(shí)猜,是疼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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