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著指節(jié),盯著小姑娘顫了又顫的睫羽,懶聲喊:“既醒了,就別裝了?!?br>
岑聽南蹙眉睜眼:“李璟澈,你到底在鬧什么?”
她擰著眉打量四周,她衣冠整齊地被人甩在一張榻上,手腳倒是都自由沒被束縛,可李璟澈似乎給她下了軟骨散一類的東西,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勁。
李璟澈就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神色詭譎地一直看她。
說來可笑,這都是她第二被人下藥帶走了。
“鬧夠了就放我走,我阿兄還沒回營,我得去等著他?!彼龘沃碜酉肫饋?,卻渾身一軟,又重重跌了回去。
李璟澈笑了笑:“別掙扎了,藥勁兒沒過呢?!?br>
岑聽南這下真的生氣了:“你到底發(fā)什么瘋!玉蝶呢?!和順!朔風(fēng)?”
她放開了嗓喊,卻久不見回應(yīng),心頭倏地一涼。
顧硯時走之前擔(dān)心她再出事,冷著臉不顧她的阻攔將玉蝶與和順都放在了她身邊,更別提還有賀蘭朔風(fēng)……這三人無論如何是絕不可能同時有事走開的。
“唔,玉蝶?和順?”李璟澈手指抵住太陽穴,慢條斯理敲了敲,似乎想了一瞬,才恍然道,“你是說那兩個下人?放心,沒死?!?br>
“都關(guān)著呢——就是喂的軟骨散劑量大些,顧硯時留給你的人,我可不敢小瞧?!崩瞽Z澈放聲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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