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澈一怔,隨后笑起來,笑得胸腔都在震:“我就說我這二哥,遲早死女人身上的。這都什么污七糟八的糊涂賬?!?br>
顧硯時卻問文官:“這同今日這樁有何干連?你想說什么。”
文官頓了頓,將頭垂得更低:“下官也只是聽說。端王那夜傷了根本,雷霆一怒后,開始四處尋醫(yī)、尋方士……每日數(shù)不清的方士從端王府邸進進出出。是以……”
文官沒敢將話說完,顧硯時掃他一眼:“下去吧,今日這話莫要再提起。”
李璟澈挑著眉:“你要包庇二哥?”
顧硯時:“太巧合?!?br>
他接過筆錄翻開,突然愣道:“怎么只有十份。不是應該是十一人么?”
文官恭敬道:“確是十份,十個女子?!?br>
李璟澈聳了聳肩,無所謂道:“只是少了一個,也沒什么差池吧?十個女子不約而同指向同一人,就是讓我皇兄來御斷,結(jié)果也是一樣的?!?br>
“何況就算多那一個,我皇兄也不會真要了我二哥的命。”李璟澈瞇著眼笑起來,“我皇兄這人啊,最重名聲了,他才舍不得讓自己擔一個容不下兄長的惡名呢?!?br>
“所以你便造了這個局,害了無數(shù)女子清白,要向你皇兄獻上一把兵不血刃弒兄的刀?”顧硯時的聲音又冰又涼,像在風雪里浸過。
“我沒有……”李璟澈微愣,下意識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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