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聞遠一見來人就樂了,就著他的手喝完,道了句謝:“好久不見。你什么時候再替我煲湯啊,你先前這一走,我覺得我手臂傷愈合的速度都變慢了?!?br>
賀蘭朔風眉間郁郁,早不見初識時的肆意爽朗。
聽見岑聞遠的話,賀蘭朔風回看過去,半晌才擠出句:“還敢喝我的湯?我可是南羌人?!?br>
不但是南羌人,也許還會是南羌未來的王。
岑聞遠又撕了塊羊肉下來,被燙得齜牙咧嘴:“南羌人怎么了?南羌人是不吃肉還是不喝湯了?”
“南羌人將你溫柔可人善解人意的妹妹擄走,讓她受了一路風雪的苦?!辟R蘭朔風低著頭,“南羌人用女子做戰(zhàn)爭的籌碼?!?br>
“南羌人……不好。”他痛苦地閉上眼。
“你說的只是個別南羌人。那個別南羌人如今不正被顧硯時鎖籠子里,不給吃不給喝,傷口顛得反復撕裂,被折磨得半條命都沒了?”岑聞遠捻著手上的羊肉,呼呼猛吹一頓,靠近賀蘭朔風喊,“張嘴?!?br>
賀蘭朔風下意識照做。
一塊溫熱咸香,帶著豐潤油脂的羊肉在嘴里迸開,溫度剛好,不會燙到喉嚨,又帶著驅趕寒意的熱度。
賀蘭朔風瞇起眼,本能地嚼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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