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聽南強(qiáng)撐著:“怎么,難道不是發(fā)熱了嗎?”
“熱——”顧硯時拖長了嗓,附在她耳邊,眼里的笑意燙著她,“我們嬌嬌兒本來就又窄又熱?!?br>
磨人得緊。
昨夜一番荒唐,他都擔(dān)心給小姑娘弄壞了。
顧硯時慢條斯理起身,不知從何處尋來一罐藥膏,就要去掀開岑聽南的被子。
岑聽南驚叫一聲,連忙捂住自己。
歡好后的痕跡遍布她粉白的身體上,看得顧硯時喉頭緊了緊。
他垂眼頓了會兒,才帶著調(diào)笑意味地問:“怎么樣,我們嬌嬌兒要自己掰開還是我來?”
岑聽南呼吸一滯,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
“堂堂左相,用詞這樣粗鄙?!彼t著臉,別開頭,雙手死死擋著自己。
可盛開的春光又哪里是她一雙手擋得住的。
顧硯時散漫地彎了彎唇:“懂了,要我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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