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點兒?!?br>
“夫人你瞧我這一雙手?!毙焖亟o岑聽南看,岑聽南看見了一雙粗糙的,滿是開裂口子的蘿卜手。又紅又腫,一瞧就是冬日在冷水里反復(fù)勞作的手。
連將軍府外院的下人都沒有這樣的手。
“我只是真的受不了了。不是有意騙你們的。我只是想……救一救自己?!?br>
岑聽南一下下?lián)嶂萑醯募贡常瑴芈暟矒幔骸昂迷谝呀?jīng)出來了,沒關(guān)系了,別怕、別怕?!?br>
徐素靠著岑聽南,低頭無聲泣了會兒。
顧硯時將她面前那盞涼下去的茶換作熱的,推至她面前:“那你,如何逃出來的?”
徐素抬起頭,眼神空了一瞬,掛著淚怔愣道:“有人幫我?!?br>
“這便是我欺騙你們的地方了。有人給了我一貫錢,還承諾會幫我回家,只要我在昨日夜里,帶著黑衣人從驛站門前經(jīng)過?!毙焖仡D了頓,下了決心,“有人說你們會救我的?!?br>
“對不起啊夫人,為了一貫錢……騙了你們?!毙焖赜执瓜骂^去,囁嚅著。
一貫錢對這二位貴人來說也許不算什么,可在她眼中,實在很多很多了。從上溪郡一路逃回來,吃了那么多苦,她都沒有用這一貫錢。
這是她的買命錢,她要留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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