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聽南看得出來,他分明也忍得很辛苦。
可他到底克制住了。
也許他未曾如她一樣,想過要深刻的銘記。
也許燭臺高照時的滾燙不過一時錯覺,是她誤將這炙熱看作天長地久的綿長。
好在顧硯時還清醒。
他們之間隔著天啟六年那連綿淅瀝的雨。
岑聽南如今尚不知這雨能不能停。
一時的荒唐也總歸要醒的。
還好顧硯時及時制止了這荒唐。
岑聽南一顆心如同這寂寥秋日,無限地惆悵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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