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很合乎情理的。
她不知第多少回感慨著傳聞可笑。
荷宴上還有人說這女子同九王爺李璟澈牽上了線,沒想到高枝的確是攀上了。
攀的卻是另一枝——滿上京城都不屑將女兒賠上去那一枝。
好色而殘戾的端王,同眼睛長在頭頂?shù)臏厝鹑?真是能將一池死水都攪起波瀾的好搭配。
岑聽南冷眼看著,扯出個譏諷的笑。
顧硯時的掌心落在她僵硬的脊背上,溫熱的觸感叫她一點點放松下來。
“黔驢技窮,垂死掙扎?!彼皆谒亩鷤?cè),輕聲道,“翻不起浪,別怕?!?br>
她的擔憂,他似乎都懂。
很長一段時間,岑聽南實在猜不透父親書房里那封信是誰放進去的,端王對她的針對與惡意一度讓岑聽南將這人放在了首要懷疑的位置上。
當溫瑞瑞以這樣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月光下的家宴中,岑聽南腦中一根弦死死繃直。
兩個對她對岑家同樣抱有惡意的人湊在一起,當真只是巧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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