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謂不周到。
他全都記在心頭呢。
岑聽南合上冊子,心緒復雜地問:“刑罰比從前重了許多,也詳盡許多,會不好推行吧?”
“嗯。”顧硯時點點頭,并不瞞她,“郁文柏幫我調了近十年的卷宗,僅上京城,每年□□罪便有數(shù)百起,全都不了了之。但受害的婦女……”
“投河自盡者,占泰半。”顧硯時眼中閃過一絲悲憫,“另有三成,被休棄下堂,離了京無從探查?!?br>
“是以這件事盡管難做,也得去做?!?br>
否則他背棄老師,改投李璟湛門下,還有什么意義。
“嬌嬌兒很好,沒有你,我也很難注意到這些?!币娝榫w不好,顧硯時放柔了聲音。
她們女子的眼光總落在細微處,落在男子站在朝堂上看不見的地方。
顧硯時很感激她注意到這些。
岑聽南艱澀地呼出口氣,指著冊子道:“你再加一條罷,好像沒提到若女子是犯事者,當如何。”
她的腦中閃過溫瑞瑞趾高氣昂的臉,和那年被澆得渾身濕透的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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