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見她懨懨了幾日,此刻見了絕景終于難得起了些興致,便不顧阻攔,去廚房將今日進的好東西全給她呈上來了。
綿柔細膩的荷花酥,粉白相間,清新得很有趣味;以南邊龍井制成的茶酥則減了油酥的膩,加入顆粒感更強的榛子,回甘悠長;此外還有魚羹一碗,鮮蘑菜心一份,并上山藥粥、酸梅湯、紫蘇飲子,七七八八湯湯水水地擺滿了湖心亭中的石桌。
都是岑聽南從前愛用的。
不等岑聽南拒絕,琉璃又跳回船上,讓小廝將船遠遠撐開了。她知道姑娘近幾日心頭煩,玉蝶被姑娘叫走,神神秘秘不知道做些什么去了。她能做的有限,便也只希望在這些小事上能哄哄姑娘開心。
說到底,還是怪相爺。
好好的姑娘,和他去了趟書院回來,便眉目郁結(jié),幾日沒有胃口,一連消瘦了好幾圈。
偏這罪魁禍?zhǔn)滓怀龈褪呛脦兹?,沒了音信,徒留姑娘生悶氣。
真是個不靠譜的,自家姑娘,還得靠她來哄。
不得不說,琉璃自對自家姑娘的心思拿捏得還是十分到位。岑聽南見了琳瑯滿目的石桌,心情已好上了幾分,再見這樣絕色的天地間,此刻只她一人,便淺淺緩了口氣。
琉璃乘著那只船越走越遠,湖水偶爾漾起清晰可聞的波濤,溫柔撫過她心上。
一點點撫平她心頭的躁,叫她松快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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