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時不置可否,拿起一根羊腿骨,慢條斯理將上面的嫩肉剔了下來,堆了滿滿一碗,放到岑聽南面前。
“吃吧,能用多少用多少。”
岑聽南也不同他客氣,順勢問他:“聽平安說,你近些日子沒回府中的時候都沒怎么好好用過飯?!?br>
顧硯時淡淡道:“就他話多。從前教他的,我看他是全忘了?!?br>
“也不怪他,是我瞧左相大人瘦了好幾圈,站在我邊上好像風一吹就能倒似的,隨口問了一句。”岑聽南面不改色道。
不過這話實在違心,顧硯時雖然看著精瘦,可岑聽南一抱就知,那底下全都是硬實的腱子肉,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健壯身材。并不像普通文人。
那雙手臂,抱著她拍屁股的時候,格外有力。
一想就臉紅,岑聽南連忙埋首吃肉,不叫自己注意力放在這上頭。
顧硯時不緊不慢,噙著笑道:“嬌嬌兒愈發(fā)長進了,說起違心話來也不羞澀了?!?br>
岑聽南被他一噎,氣焰弱了幾分,總不能直接說自己在關心他吧?怪奇怪的。
只好直入主題:“孫嬤嬤買人時說,人牙子那兒多了許多河北來的難民,可是夏汛來了?有澇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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