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笑談處處都有,唯有幾個(gè)人接了貼,卻不大高興。
王元武瞧著女兒氣得眉頭都快打結(jié)了,連忙心肝兒長心肝兒短地哄著:“你不是心儀那顧子言么?這帖子都下來家里了,你不去?去給岑家那個(gè)添添堵也是好的?!?br>
王初霽悶悶將那燙金的帖扔開:“顧子言一雙眼都長岑聽南身上了,我去了有什么用,她就為了顯擺給我看才給我下帖呢。我才不去。”
“聽說——永安侯府那位,這次也接了帖的?”王元武一張臉笑得燦爛。
王初霽吃驚道:“什么?溫瑞瑞?她去做什么……?”
王元武一副過來人看透的樣子:“你想去做什么,她自然是也是去做什么的。忘了從前你們那么要好的日子了?”
“你跟在永安侯府郡主后頭,只管見機(jī)行事就是。”
王初霽想起溫瑞瑞那副天上地下唯我獨(dú)尊的刻薄派頭,只好不情不愿應(yīng)了。
岑聽南只是逼急了會(huì)反擊,溫瑞瑞那可真的是不分青紅皂白不分?jǐn)澄业膩y扎人。
可能溫瑞瑞從頭到尾也沒把她當(dāng)自己人吧,王初霽想,溫瑞瑞大約是看不上她的。她只是為溫瑞瑞擋刀槍的馬前卒罷了。
因著要辦荷宴,岑聽南徹底忙了起來。
湖中荷花開得正好,景是有了,卻也不能干賞,涼亭一類的賞景處得搭出來,湖上最好再有幾艘游舫,另外找上一些歌姬、舞姬助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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