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不自在了一瞬:“是和順。相爺的暗衛(wèi),成天冷著一張臉,脾氣怪得很,姑娘大概沒見過?!?br>
岑聽南的確沒什么印象,她只記得話多些的平安了。
倒是玉蝶,甚少見她主動形容一個人。
岑聽南笑了笑:“顧硯時身邊的人,冷冰冰的不是再正常不過了么?平安這樣的,才是只有一個。”
這話一出,三個丫鬟都跟著笑了起來。
只有岑聽南笑里多少帶了些悵然。
口口聲聲說著要救一家人,結果到頭來父兄被人構陷是顧硯時的先生告知她,父兄名聲有所改善也是顧硯時派人去做的,她在里頭做了些什么呢?
她只被顧硯時抱著懷里揉搓了。
岑聽南不大開心。
人一低落,便吃不好睡不好。岑聽南連續(xù)幾日想著這事,又清減不少,等到顧硯時終于忙完回府見到她,一張臉立刻冷了下來。
那點矜貴淡漠的皮子都被他郁結的神色撕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