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聽南驚呼一聲,掙扎著就要起來,被他用力一巴掌打在疼痛的地方。
“力有些大,腫了點(diǎn)?;厝ソo你上藥,這幾日老實(shí)趴在床上歇著。三日便能好。”
岑聽南聞言幽幽道:“左相大人這么熟練,從前沒少對女子做這樣的行徑吧?”
“可正經(jīng)世家女,誰會讓左相大人這樣欺負(fù)呢。左相大人去的是什么地方?勾欄瓦舍么?”
顧硯時散漫道:“只有你?!?br>
傻姑娘,將自己同勾欄瓦舍的女子比什么。
若她不曾出現(xiàn),不曾同他一般沉溺其中,他此生也不會對誰做出這樣的事來。
他一時沉默下去,看著她遠(yuǎn)山般的眉目漸漸因動情染上色彩,呼吸靜了靜。
在外頭這般訓(xùn)她,到底還是太孟浪了些。
等此間事了,不如下次帶她去李璟湛的行宮。那里有一處溫泉,白霧升起時她若在里頭,一定很美。
岑聽南趴在他的腿上喘著,像口鼻都被夏日朦朧的氣息罩住,呼吸不得。
她微弱地動了動,意圖如同花路過春天那樣離開他,卻被橫生出的,堅(jiān)硬的枝節(jié)釘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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