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解圍的岑二姑娘卻沒看一看他,只像救了什么路邊的小狗,小乞丐一般,目不斜視從他身邊過了去。
是了,明珠的光輝映襯萬物,又怎么會在意萬物中渺小的那一點,對她的感恩。
顧硯時想,這明珠一直做明珠便好,只需要高高在上的,發(fā)著自己的光。
可誰曾想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明珠竟進(jìn)了他的家中,又在他跟前露出了那樣的神態(tài)。
又羞又嬌,心甘情愿將驕傲捧在手上,遞在他的面前。
她允許他的管教,允許他的責(zé)罰,允許他的戒尺輕輕柔柔落在她的掌心。
那是她讓渡出來的權(quán)力。
顧硯時喜歡得幾乎要發(fā)狂。
那十下,他用盡了畢生的定力與心性,才克制住自己收手。他怕嚇著她,更怕自己時隔數(shù)年重新尋回的樂趣破土后瘋長,會弄傷她。
她不過是個才及笄的嬌軟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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