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時冷笑著勾了下唇,日后有機(jī)會,只怕還得用戒尺叫她長長記性。
戒尺實(shí)在是個好東西。
幼年在云鹿書院時,幾個皇子犯了錯或是背不下書來,先生向來一視同仁,冷著臉遞一把戒尺給從不犯錯背書又背得好的顧硯時,叫他代師行罰。
二皇子李璟衍、與當(dāng)時的四皇子李璟湛都得聽他的,乖乖伸出手來。即使被戒尺打得又痛又腫,也不敢收回手去。
這二人都比他大,卻不得不因?yàn)橄壬拿疃谒媲暗皖^。
那是幼時的顧硯時,頭一回嘗到管教與懲戒的滋味。
不得不說,他很喜歡。
喜歡看他們不服氣,卻只能低頭認(rèn)錯與聽話的乖覺模樣。
到后來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位,卻再也沒有這樣的機(jī)會,理所當(dāng)然地,管一管誰。
滿屋子的下人倒是隨他管,可下人們地位使然,誰都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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