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言不動聲色扯了下唇:“岳母大人喚我子言即可?!?br>
岑聽南看怪物似的看著他。
用過膳后,宋玨便催小兩口回相府。岑聽南只道去書房放了信就回。
家中書房雖然是擺設,但爹爹往來的信件倒是都只存在一處的,正好借著機會再去查探一番,有沒有什么變故。
誰料顧硯時卻跟魔怔了似的不肯走,非要跟著她一道去。
岑聽南抵著門,努力掀著眼皮看他:“我爹爹的書房,你一個外人進來做什么?”
顧硯時欺身向前,盯著她的眼睛,眼里的惡劣意味都要溢出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是你名正言順的夫君,你說我是外人?”
“誰教你這樣言語的?”顧硯時一字一句,聽不出情緒。
岑聽南嗤了一聲:“你現(xiàn)在連裝都不裝了?”
顧硯時彎下腰,俯首在岑聽南耳邊:“夫妻本是同林鳥,如今你我
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裝得了一時,裝不過一世。夫人這樣聰慧,我還是……趁早坦白的好?!?br>
他鼻尖噴薄出的熱氣實在灼人,燙得岑聽南將頭偏了過去,不自覺嚶嚀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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